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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能想像嬌艷的玫瑰由一位男性來扮演呢?他,巴瑞辛尼柯夫(Mikhail Baryshnikov),被《紐約時報》的舞蹈戲劇評論專欄作家巴恩斯(Clive Barnes)讚為「最完美的舞者」,穿起深桃紅色的舞衣,略長的頭髮往後梳,一樣顏色的髮飾固定住頭髮,讓兩側頭近耳處各有一朵玫瑰。不過,既使做了如此女性的裝扮,那一身健美的肌肉線條,仍改變不了巴瑞辛尼柯夫的男性剛硬氣質。然而,他以雙臂雙手和柔軟的身段,把自己真變成一朵嬌柔的玫瑰,收服了我的心。

這齣芭蕾舞劇叫做《玫瑰花魂》(Le Spectre de la Rose),是一位女孩在參加第一次的舞會後,帶了一朵玫瑰回家當作紀念。坐在椅子上,她睡著了,然後夢見了那朵玫瑰花,並與他共舞。這麼簡單的甜美故事,因為巴瑞辛尼柯夫的動人舞姿而變得浪漫特別。難怪他不只被稱讚為「最完美的舞者」,還被認為與尼金斯基(Vatslav Nijinsky)、紐瑞耶夫(Rudolf Nureyev)、瓦希列夫(Vladimir Vasiliev)並稱為「歷史上最偉大的芭蕾舞者」。

上個月在綠逗什錦刊登〈飛越蘇聯──自由的滋味〉一文中提到的電影《飛越蘇聯》,主角尼古拉就是由巴瑞辛尼柯夫所飾演。電影裡的尼古拉是逃離蘇聯、追求自由的芭蕾舞者,在現實生活中,巴瑞辛尼柯夫也逃離蘇聯,尋求政治庇護。咦,如此巧合,難道《飛越蘇聯》是巴瑞辛尼柯夫的人生故事?

不,不是的。

巴瑞辛尼柯夫(Mikhail Baryshnikov),暱稱米莎(Misha),1948年出生於拉脫維亞首都里加,不過雙親都是俄國人。1960年在里加開始學習芭蕾,1964年進「瓦岡諾娃芭蕾學院」(Vaganova Academy of Russian Ballet),表現非常優秀。1966年就正式進入著名的「基洛夫芭蕾舞團」(Kirov Ballet,即現在的馬林斯基芭蕾舞團Mariinsky Ballet,於俄羅斯聖彼得堡)。不過,共產國家的不自由與蘇聯芭蕾舞蹈界的保守,讓他感到挫折。當時的蘇聯芭蕾舞蹈界,非常堅持19世紀的傳統,刻意與西方的創意編舞者保持距離。米沙看過那些西方舞蹈家的表演和影片,心裡很渴望與他們一起工作和跳舞,這是他想要離開蘇聯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
1970年於倫敦巡迴表演時,米莎的美國朋友幫他策劃逃亡計畫。1974年當舞蹈團在加拿大巡迴表演時,他尋求政治庇護。而後,米沙到了美國,加入美國芭蕾舞劇團(American Ballet Theatre),與知名舞者柯克蘭(Gelsey Kirkland)合作創造出著名的代表作——有米莎特色的《胡桃鉗》。

1986年歸化為美國公民。

1974年米莎到了美國,馬上為現代舞所吸引。看了Taylor, Graham, Cunningham和Trisha Brown這些人的表演,他感到好奇與興奮,但也困惑。米莎說,像肯寧漢(Merce Cunningham)的創作就讓他花了好多年銀行汽車貸款的時間來理解。他解釋,就像對於現代繪畫,要理解其中的原理基礎,才能夠真正的欣賞它。那麼,為什麼不早一點開始跳現代舞呢?米沙說人生常常需要機緣,直到認識了舞蹈家沙普(Twyla Tharp),她讓他了解到他能夠以既有的技巧能力去做別的事。

1990年米沙與朋友成立「白橡木舞蹈計畫」(White Oak Dance Project)的舞蹈公司,不跳芭蕾舞,創新跳現代舞,邀請有經驗、較年長的現代舞舞者編舞演出,追求各個創作舞者的獨特性。

米莎經典舞姿。圖/Pintrest

不過,很多人認為,是因為米沙有過三次的膝蓋手術,無法再跳芭蕾舞,所以他才去跳現代舞。然而,在1994年《紐約時報》的一篇訪問文章中,米沙駁斥這樣的說法。他其實可以繼續跳古典芭蕾,跳到他想休息為止,但是,他已沒有靈感去跳古典芭蕾,勉強跳下去,會變成災難。而現代舞看似比古典芭蕾簡單,但其實不然急需錢

過去2年來,米沙開始參與拉脫維亞的一些藝術方案。2016年年底,米沙向拉脫維亞國會申請公民身分,在附隨的信裡,他說到:「身為俄國人的兒子,在里加的童年並不容易…我的父親是蘇聯占領拉脫維亞的駐守軍人(1945年蘇聯紅軍占領拉脫維亞,1991年拉脫維亞宣布獨立)。在這樣讓人不安的情況下,我仍與拉脫維亞人有強烈的聯結…在拉脫維亞的16年,我接觸了藝術,讓我找到未來的人生方向,成為一位表演者。里加仍是一個讓我能夠找到藝術靈感的地方…」2017年4月,拉脫維亞政府認為米沙向世界推廣拉脫維亞文化有卓越的貢獻,授予他公民身分。

自幼開始學習俄國古典芭蕾的米沙,天分與努力,讓他在芭蕾的世界裡閃閃發光。但是,他還有俄國古典芭蕾界不喜的特質——很有自己的想法,喜好嘗試創新。這樣子的人,活在沒有自由、思想被箝制的共產國家裡,最後尋求民主國家的政治庇護,算是毫不意外的事。至於那些選擇留下來,或沒有勇氣逃亡的人,如何處理渴望創作卻不能如願的挫折感呢?從距離近一點的中國可以看見,很多人不是放棄了,就是臣服了。不管是前者或後者,都遺棄了靈魂。許多放棄的人,在深深無奈裡,作些無關痛癢的創作;那些臣服的人,則終究慢慢開始無恥討好國家政府,找到另一種創作的自由,從事為惡魔服務或宣傳的噁心創作。

移民者,不論自願或被迫,許多人常會有流離失所的失根感,無法融入新的環境。當然,自願者通常會有較高的比例能夠適應新生活,甚至覺得更喜歡原生地,覺得找到心中的樂土。我想,米沙就屬於這群人。去年8月,在他為希拉蕊助選時,米沙所關心的,仍是他在1974年逃離蘇聯的理由,他痛恨集權專政對人的迫害,和因為人的獨特不同而被視為嚴重罪行。他喜歡一個能夠包容接納各種文化、宗教、種族的國家,因為美國接納了他,所以他得以追尋他的人生夢想。

圖/Pintrest

的確,在美國,米沙做了所有他無法於蘇聯做的事。他,創作了有他的特色的《胡桃鉗》;去認識、理解、學習,吸引他但被俄國古典芭蕾看低排拒的現代舞;也當了演員,甚至以《轉捩點》(The Turning Point)這部電影被奧斯卡和金球獎提名為最佳男配角。

不過,米沙說,他的人生模樣,與他在拉脫維亞的成長與學習有密切關係,是拉脫維亞孕育了他這個「外邦侵略者之子」個人信用貸款比較個人信貸最低利息,他感激,所以他回到里拉回饋,也同時尋求他創作的靈感與力量,這就是我們台灣人珍視的價值:「食果子拜樹頭,食米飯拜田頭。」所以,米沙既高興自己是自由美國的公民,也想成為拉脫維亞的公民。

在認識米沙的人生故事之過程中,我很難不想到台灣的移民歷史,以及過去和現在,生活在台灣土地上的人看待台灣的不同想法與態度。關於身分認同,我認為是個人自由,有權利去決定和選擇。然而,我無法忍受生活在台灣的人,對台灣不屑一顧,看低看小額信貸利率賤,說它是鬼島,不值得愛。台灣孕育、養育、保護、照顧所有在這塊土地上的人,再怎樣也有如父母般的養育之恩,怎能忘記?怎能翅膀硬了,就自大傲慢起來,瞧不起這個蕃薯老父母?還有,就算當台灣是暫居之所,也該有一份感激之意,不是嗎?

因此,認識台灣土地上的一切是那麼地重要。從認識台灣的語言、文化、宗教、自然地理、人文歷史等等,會理解自己與土地的關係,也會建立與土地的感情,讓人不會對台灣既無知又無感。

過去的黨國教育,讓我們學習看不見、摸不著的中國地理,幾乎完全不學習任何台灣的地理、歷史和文化,讓明明踏踏實實生在長在活在台灣的我們,卻像無根的移民者。在獨裁血腥的年代,沒有自由學習我們想學與該學的知識文化,於是我們也失去了台灣人的身分認同。

現在,台灣人像當年米沙投奔到美國一樣,自由了。在自由的國家,米沙自由地做了很多以前想做而不能做的事,40多年後,回到出生地,感恩地拾起最初的身分。我很確定,很多台灣人也走在米沙走過的道路上,因為,隨著時間的流逝,我越來越常聽見台灣人這樣說話:「我們台灣人……」

本文轉載自【綠色逗陣】

專欄屬作者個人意見,文責歸屬作者,本報提供意見交流平台,不代表本報立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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